听苇不听

啪唧工作室——听苇

2018.12.8

22岁生日,讲一讲久违的真心话。

大概从大一的时候开始,每年我的生日都不太顺畅。

大一生日前几天崩溃大哭,被冬和屁然哄好,不然连垮着脸回家都不敢。

我记得冬给我写,19岁是一个被夹在18岁和20岁中间容易被忽略的年岁,可19岁的我,仍是被珍视的。

有无数我没想到的人私聊我祝我生日快乐,发红包,我回复到了一点多。可那是第一次,我有了不太想过生日的念头。

大二生日,应该是那年我拥有了冬送我的顾朗,她写出了我的孤独,我的与世隔绝,可我还是一个,别人祝我“生日快乐”就会开心到流泪的女孩。(结果查了一下空间,发现顾朗是大一的生日礼物,看来我真的是靠顾朗续命了)

那年恰逢期末,压力巨大,只有一条简短的说说,没有任何印象。

大三,21岁生日,毫无印象,应该是惯例专门带了蛋糕给同学们分,大部分人都拒绝了,吃的人在吐槽蛋糕的颜值。

那年实在是没什么印象,只觉得自己更厌世了。(然而空间表示那是我最喜欢的生日的样子,大概就是不想过生日了。)

今年,真的没心情过生日了,我甚至忘记等待属于自己的12点。

高三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丧到极点,如今,又觉得自己达到了绝望的顶峰。

其实还差的远,我还能承受更多,我知道。今日觉得高三轻松,明日也会觉得现在的绝望不过是幼稚园水平。

所以我花了很多钱,不要脸的要了很多生日礼物。

魏老师总觉得我乐观,其实不是,我只是想好了,最糟糕的样子。

真的好想好想你们,想我的软妹组。

这是第四年,想要大哭一场却哭不出来的生日。

还有,我一点也不想跟体育老师一起过生日,一点也不喜欢他做的饭,更不喜欢我闯的红灯记在他的驾照上。

这样看来,如今的我和高三的我如出一辙。

我是个特别自私且记仇的人,我永远也无法忘记,高三我特别需要魏老师亲情抚慰的时候,她说要来送饭那一刻的欣喜,和看到是体育老师做的又不好看也不好吃的饭时的失望。我适应的很快,后来魏老师再说来送饭的时候,我就开始抵触了。

现在也是,我几乎吃不到她做的饭了。

突然有点想找个男朋友来爱我,或者是,我学会更爱自己一点。

最近魏老师总是怕我过度消费,可能,我想买的东西,都是想给自己的爱吧。

软妹组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,对我这种究极缺爱的人来说影响还蛮大的,我的放射弧大概能绕地球一圈,现在,才察觉出自己的孤独和水土不服来。

有时候觉得离了你们就不能活,可谁离了谁不能活?我还是要学着自己长大啊。

我知道你们都会陪着我,谢谢你们,可我还是要学会自己走,总要会的。

好了,我要去脑补我的小甜饼,睡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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